<b></b>顾繁星回应着他,双臂搂上了他的脖子,歪着头娇笑的说:“最近新餐厅刚开业嘛,有点忙,你别生气哈。”
“知道你忙,我这不是一直在等你呢嘛。”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处,嗓音低沉暗哑的说:“那现在忙完了吧?顾总是不是该忙活忙活我了?”
顾繁星微微抬起头,亲在了他的唇上,唇瓣厮磨在一起,她又轻声含糊的说:“那就来吧。”
苏暮沉双手托起她,抱在怀里,朝浴室走。
在浴室里,他给她放在了盥洗台上,双手又捧起她的脸,深情忘我的亲吻着。
他的手顺着脖子一路往下,带起她一身的颤栗。
两人紧紧地拥吻,最后站在了花洒下……
一夜的激战,令两人筋疲力尽,果然早上到点了都还没起。
胖达在外面“砰砰砰”的敲门,嘴里大喊着:“爸爸妈妈起床啦!”
顾繁星被吵醒,在被子里轻轻地踹了一脚苏暮沉,沉声说:“让你儿子不要吵!”
苏暮沉迷迷糊糊的坐起来,从地上捡起睡衣穿上,朝门口走去。
门刚一打开,他还没来得及说话,小家伙蹭的窜了进来,跑到床上,又蹦又跳的喊:“妈妈起床了,妈妈送我去上学!”
顾繁星翻个身,把被子蒙在头上,大声的喊着:“苏暮沉!”
苏暮沉急急的走过来,一把给儿子扛在肩头,对胖达“嘘”了一声,“不要吵妈妈睡觉,爸爸送你去上学,咱先出来。”
扛着儿子从房间出来,顾繁星拉下被子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胖达被保姆带去吃饭,苏暮沉去浴室洗漱干净,穿戴整齐的也去了餐厅。
“姐夫。”顾灿阳已经坐在餐桌前在吃早餐了,看到他进来,打了声招呼。
苏暮沉拉开椅子坐下,问:“怎么起这么早?得倒时差啊。”
顾灿阳说:“还行,不困。今天约了同学见面。”
“什么同学?”苏暮沉剥着鸡蛋皮,问道。
“高中同学,关系挺好的。”
苏暮沉慢悠悠的说:“你那几个高中要好的同学里,是不是有一个是你乔哥的外甥,叫什么来着?”
顾灿阳喝着粥,淡然的回道:“徐嘉行。”
苏暮沉点点头,把剥好的鸡蛋放进胖达的碗里,对他说:“蛋黄也要吃。”
胖达苦着脸,问顾灿阳:“小姨,你喜欢吃蛋黄吗?我把蛋黄给你吧。”
顾灿阳抱歉的冲他一笑,“不好意思哦,小姨也不爱吃蛋黄。”
小家伙闻言,苦着脸的说:“好吧,那我自己吃吧。”
苏暮沉看儿子的“奸计”没有得逞,笑了笑,拿起筷子吃饭。
“和同学约儿哪儿了?怎么这么早?”他困惑的问。
顾灿阳说:“我同学要去金螺寺拜拜,想早点去。”
“金螺寺可不近呐,我叫小陈送你吧。”
“不用,我俩约在地铁站了。”
她说完,放下了碗筷,“姐夫,我吃完了,先走了。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。”
“注意安全。太晚回来,给小陈打电话。”苏暮沉在后面叮嘱道。
“是,知道了。”顾灿阳带着笑意的回道。
胖达看着小姨离开,羡慕的问:“爸爸,小姨不上班吗?她是出去玩吗?”
“对,出去玩。”
“我也想出去玩,爸爸。”
“周末爸爸带你出去玩,快吃吧,一会儿迟到了。”
顾灿阳从家里出来,到了约定好的地铁站。
张小雅已经到了,正翘首以盼。
她小跑着过去,“亲爱的,等很长时间了吗?”
张小雅看到她,激动的两人抱在一起,“灿阳!”
激动的笑声有些大,引来过路人的侧目。
顾灿阳连忙“嘘”了一声,拉着她到一边,“这么长时间没见,变好看了呢?”
“是啊,辞职了,看起来气色好了,自然就觉得变好看了。”张小雅摸着脸,自嘲的笑着说。
顾灿阳纳闷的问:“什么时候辞职的?”
“前两个月,实在干不下去了,再干我都要崩溃了。”张小雅挽着她的胳膊,两人朝下走去。
“那蒋州没说什么吧?还是身体重要。”
要说张小雅和蒋州这俩人,还真有毅力,从高中到大学,一直没分开,就连异地的困难都克服了,现在同居在一起了。
当年他们四个要好的人,顾灿阳先留学走了,徐嘉行紧随其后在第二年也出国了,就剩下张小雅和蒋州在国内,双双考了个大专院校,抱团取暖。
“他是想说什么,可看我整天不高兴的样子,也就都憋回去了。”张小雅无奈的说。
“没事,打工不就是这样嘛,这里不适合,就换个地方继续。俗话说得好,人挪活,树挪死,别上火。”顾灿阳安慰她。
张小雅“嗯”了一声,“不都说金螺寺许愿灵嘛,我一会儿到了,可要好好的诚心许愿,让佛祖赐给我个好工作!”
“对了,你这回来,是打算在这边工作,还是去外地呀?”她又问。
地铁来了,两人随着人流挤进了地铁,找了个小角落站着。
顾灿阳说:“本来之前想要去南方那边看看的,可昨天晚上我姐和姐夫给我接风洗尘,朋友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,我又感觉留在亲人身边挺好的,可温馨了。咱们宁城经济也很强,机会也多,就感觉没必要再去外面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张小雅感慨道,“你姐夫咱宁城首富,你想干什么不是手扒拉着找啊,何必出去折腾还辛苦呢。就留在家吧,没事咱俩还能出来玩一玩。”
“嗯,我姐其实也不想让我走,她只是没明说罢了。”
“那你哪天找工作?还是直接去你姐夫公司上班?”
“想去我姐夫公司上班,攒攒经验。”
张小雅羡慕的说:“你多好啊,有个好姐夫,不用为工作发愁。”
“你也别发愁,工作的事,我帮你问问。”
“灿阳,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。”张小雅感激的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,撒娇的说。
半个多小时,地铁到站,两人出来后,又步行了二十来分钟,终于到了寺庙。